五花八門淺草橋

30

不歸路英雄戰場上，劍君十二恨一戰骨董，此戰最後由劍君十二恨獲勝，骨董則是魂斷不歸路。千山樵老與忘年離開不歸路後，談論方才之戰。兩人因為不明白劍君十二恨與骨董為何而戰，決定回頭向負責人「分不開」詢問。

千山樵老與忘年回到不歸路外頭，卻見劍君十二恨與分不開都在現場。遂而詢問之，劍君十二恨因懊悔而不願多談，而分不開則說雙方皆是心甘情願。劍君十二恨因另有要事便隨分不開離開。之後千山樵老想到由於武林混亂，兩人容易遭人暗算，因此提議結拜，忘年也相當同意。千山樵老便說有一個地方很適合結拜，建議一邊遊覽武林名勝一邊走到目的地後再正式義結金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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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千山樵老帶著忘年參觀天地門。

千山樵老：那就是天地門，你可知天地門的事蹟嗎？

忘年：請說。

千山樵老：天地門是武林中神秘的地方，出了不少名人，像亂世狂刀、龍腦青陽子、鬼王棺等等。

忘年：哦，不知裡面是什麼模樣，我一定要詳細參觀。

千山樵老：這你恐怕要失望了，天地門平時是關閉的，無人有能力進入，除非...

忘年：除非有絕世的功夫嗎？

千山樵老：當然不是，開啟的方法，第一種是時間一到自動開啟；第二種是天象產生變化；第三種是以天火九變的功夫，但是會此功夫之人已經死了；第四種是以魔域鬼帝的骨鎖打開；第五種是以某種音律打開。

忘年：你知道的不少。

千山樵老：沒什麼，只是閒話聽多，和武林名人喝茶聊天，多少會說些，以前歐陽上智也告訴過我一兩個開啟天地門的方法。

忘年：是嗎？這樣我們可以去試用音律去開天地門。

千山樵老：你會彈琴嗎？

忘年：彈琴是不會，喊一聲芝麻開門試看看。[突然看見一顆人頭被吊在壁上，零在一旁等待著]啊，人頭，是人頭，真是可憐啊，給人這樣掛著。

千山樵老：看你這麼傷心，一定是和此人關係很深。

忘年：沒有，我長年在深山鑄劍，根本不認識這個人。

千山樵老：我瞭解你的意思，你已經很久沒和世俗牽連，就算以前與他有再深厚的情誼也已經過去不算了。

忘年：你不要亂說啦，沒有。

零：天地門何時開？

千山樵老：他很清楚，問他就好。

忘年：啊，是你告訴我的呐。

零：說！

千山樵老：好啦，說來話長。[向零耳語一番]

[零看了忘年一眼便離開]

忘年：你們是講什麼，講那麼久？

千山樵老：不瞞你說，那位姑娘啊，聽說你和玄真君認識本來想要殺你。

忘年：啊，什麼玄真君，老朽連聽也沒聽過。

千山樵老：他和照世明燈都是十三道的人，你聽過照世明燈嗎？

忘年：聽過啊，老朽很仰慕他。

千山樵老：他就住在黑暗道，我們正好可以去看。

忘年：太好了。唉，玄真君真可憐，我來把他埋一埋。

千山樵老：喂，不可亂動。

忘年：為什麼？

千山樵老：武林中這些恩恩怨怨還是避開為妙，仇家看見人頭不見，萬一要追究到底，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

忘年：唉，真是太暴戾了。

千山樵老：追根究底還是鑄劍者的錯，沒有刀劍哪來的打打殺殺。

忘年：沒有刀劍還會產生別種殺人的方法，文字可以殺人、輿論也可以殺人。

千山樵老：總是不如刀劍直接啊。

忘年：你這樣講是沒錯，但是我鑄劍的目的也是希望它是一把和平之劍，不但用來伸張正義，更能維持長久的和平。

千山樵老：我感覺好像是素還真在對我講話。

忘年：難道你不希望和平？

千山樵老：不是，只是認為絕對的和平不但不能達成、也沒必要，以你崇拜的素還真來講，他達到了嗎？

忘年：壯志未酬。

千山樵老：不錯，素還真一生沉浮顛沛，你認為他是無所不能，我卻認為他被自己的盲點困住，一心一意追求不可能實現的理想，而犧牲了眼前垂手可得的成果。

忘年：他是以小犧牲換取遠景，眼光長遠。

千山樵老：這是好高騖遠的做法。像他曾經為了消滅三途判，收集七支吸雷針而不顧魚人族的死活，這種做法和殺人魔王有何不同呢？再說三途判也未必是絕對的壞人，素還真自認為自己能改變世界，有這種想法的人，不都是入了魔道嗎？

忘年：你既然這麼反對素還真，當初他與歐陽上智鬥智時，為何你不去幫助歐陽世家？

千山樵老：我不是反對素還真，只是覺得他的理想太高，違背人性，忘卻了中庸之道。張騫說過，水清無魚，做人不能做到不留餘地。

忘年：你是認為，人可以沒有原則？

千山樵老：但不能沒有選擇。

忘年：哈...混世真言啊。

千山樵老：哈...如果現在素還真、歐陽上智都還在人間，你想他們的處世方針是不是會有所改變？

忘年：多多少少。唉，這種話題太深入了，不便說，等我們結拜後再說吧。

千山樵老：你真的要和我結拜？

忘年：當然呀，你不是剛才才提議了嗎？

千山樵老：你是鑄劍家，很高尚的工作，我只是一個山野樵夫，你不嫌我配不上你嗎？

忘年：你怎麼說這種話，你的見聞很廣，我不如你。

千山樵老：其實鑄劍和砍柴是有很深的淵源，砍柴需要鐵器，刀劍都是鐵器，我們就是有緣。

忘年：對啦。

千山樵老：我很高興，你真的要和我結為兄弟？好，我說過的那個拜天壇百年不熄，象徵結義真心、百年不熄，去那裡歃血為盟的兄弟，若是講了一句虛言就會毒發而死，聽說很靈驗。

忘年：在你原來安排參觀的計畫中，我們就順道去吧。

千山樵老：我實在太高興了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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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山樵老與忘年同行，突然見黑白佛奔來，告知兩人一頁書被三弦封體，又遭靈山雙嘆抓去，因此詢問兩人靈山位置，他要前往搭救。不過千山樵老奉勸黑白佛停步因為此事不易處理，忘年則希望能陪同黑白佛到靈山拜訪雙嘆，順便觀看一頁書的狀況，千山樵老只好改往靈山而行。

31

忘年、樵老、黑白佛一道前往靈山。千山樵老走到一半，突然咳嗽導致聲音沙啞。此時魔界人士一花香、修羅手、摘心魔三人出現，手持異物的一花香詢問千山樵老殺死血靈魔尊的女子是何身份？千山樵老反問為何無故追殺他與忘年？一花香則說藉由海殤君的死因，兩人的身分早已不言而喻。千山樵老卻言既是如此，為何魔界還要追殺魔魁？並坦言魔魁沒死，總有一天眾人會瞭解誰是魔魁。一花香不信，並言千山樵老如此肯定，若不是接觸過魔魁便是本身就是魔魁本人。此時千山樵老再度暗示忘年的身分為素還真，忘年依舊否認。一花香見任務完成便想離去，豈料千山樵老和忘年早已看穿一花香的企圖。一花香等人離開後，忘年對千山樵老一直陷害他感到些許不滿。閒談一番後，三人繼續趕路。

千山樵老三人前往靈山的途中，看見魔界人士修羅手與摘心魔從天空飛過，認為應是靈山雙嘆所為。但到達靈山山下後，千山樵老卻要黑白佛留在山下，並說出一道謎題表示黑白佛若能解開便可上山，接著千山樵老便與忘年步上靈山。

千山樵老與忘年來到靈山會見雙嘆，雙嘆表示愚昧無知的人不配踏上靈山，並言自稱腦中真書藏萬卷的素還真，也是因回答不出雙嘆的問題，連夜逃走。忘年則為素還真平反，雙嘆便要忘年回答當年兩人提問素還真的問題。忘年靠著巧智回答讓雙嘆信服，便讓千山樵老與忘年探望一頁書，兩人探視完一頁書的狀況後便離開了靈山。

千山樵老與忘年下山後告訴黑白佛，一頁書的水銀封體已呈現紅色，再不解開將有危險。當千山樵老與忘年要前往黑暗道時，黑白佛要千山樵老說出方才問題的答案，千山樵說解答後又再提出一個問題要黑白佛思考。

千山樵老與忘年兩人在前往黑暗道的途中閒談，對話中既帶有玄機又彼此交心。但當兩人來到黑暗道前，卻見零已在此等候。

32

零怒問千山樵老為何派人調查她的身分？隨即刀光一閃，千山樵老手中拐杖瞬間斷成兩截，威脅千山樵老若再派人調查她，下場便是如此，隨後離去。千山樵老與忘年兩人互虧一番後，發現了玄真君的屍體。千山樵老取走玄真君的兵器無弦神弩，決定將之當作拐杖。將玄真君安葬後，兩人認為玄真君是被零所殺，並推測零與道教必有深仇大恨。此時兩人又再度懷疑彼此身分，一番鬥嘴之下最後兩人於是前往拜天壇結拜。

千山樵老與忘年來到拜天壇，正式結拜為兄弟。千山樵老提議，應該交換信物。但因兩人都沒準備決定分頭尋找，並約定十五天後再回此地相聚。

之後千山樵老來到關住亂世狂刀的山洞外，卻見「風雪生」在山洞前。

靜待下回

編後語：

千山樵老與忘年持續於武林中走動

過程中彼此互虧、彼此算計

兩人更是結拜為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