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

臥雲趕緊出面緩頰,一頁書指證在掛日仙鄉上空盤旋的乃是完成天葬儀式的仙鳥,而唯一能吸引仙鳥出現的物品就是春海欲國眾天女身上的香胎錦。當初春海欲國被滅,一頁書在命案現場發現香胎錦被兇手帶走,如今仙鳥追蹤至此,太陽女涉嫌重大。卻見疊雲跳出扛下一切,坦承兇手就是他,與太陽女毫無任何關係,並言一頁書若要報仇,明日北陵決一死戰。疊雲離去後,臥雲認為道義上太陽女應該到春海欲國弔祭一番,以慰死者之靈。太陽女則言整起事件太過突然,需要一段時間平復情緒,便將臥雲和一頁書留下略盡地主之誼。

 

掛日仙鄉上,臥雲與太陽女獨自對談。太陽女希望臥雲能想辦法化解一頁書與疊雲之間的仇恨,臥雲卻言此事難解,但在太陽女軟硬兼施下,臥雲只好先找一頁書一談。不過當臥雲入內找尋一頁書時,卻發現一頁書已經赴約,臥雲隨即化光離開。

 

臥雲趕來北陵阻止一頁書與疊雲之間的激戰,表示今日之戰不論誰死都不是好事,雖然疊雲的做法確實不該,但也希望一頁書能夠給疊雲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。不過一頁書強調疊雲手段殘暴、泯滅人性,堅持要替天行道。臥雲只好請一頁書給予半刻時間私下一談,坦然面對一切的疊雲也言不會脫逃,一頁書才決定與臥雲離去。

 

臥雲帶一頁書來到一處草原,詢問春海慾國是否還有生還之人?一頁書回應尚有其他石化之人,但需有明犀火才可解救。臥雲則言今日一頁書若貿然殺了疊雲,將斷送那些石化之人的生路,因此臥雲建議一頁書只要饒了疊雲一命,其他事他會負責處理。臥雲並希望在其離開之後戰事暫且不要發生,等該救之人救活了,再處理疊雲。不過一頁書在不讓疊雲再次為非作歹的情況下,堅持留在現場監視疊雲。於是兩人再度回到北陵,臥雲要疊雲乖乖配合後,便暫時離開現場。

 

(臥雲明白明犀火必在太陽女身上,因此決意設局以解救石化之人。)

 

臥雲來到春海慾國進行佈置,將藤條分別掛在三個空的石窟上。隨後臥雲又回到掛日仙鄉,表示經過他的調解後,一頁書答應暫息雷霆,但要求掛日仙鄉拿出誠意道歉讓死者安息,因此太陽女決定表達歉意前往春海慾國弔慰亡魂。在臥雲的陪同下,太陽女來到春海慾國弔祭眾天女。當太陽女經過三處空石窟時,臥雲表示太陽女已哀悼過所有死者了,便送太陽女回掛日仙鄉。兩人回到掛日仙鄉,臥雲道必須儘快通知一頁書,要環兒在旁照顧太陽女後,隨即告辭離去。

 

臥雲來到北陵,稍微閒談一番後,便與一頁書暫離他處。

 

(臥雲告知一頁書,春海慾國石化之人已靠著太陽女體內的明犀火復活,一頁書得知後,便動身前往春海慾國。)

 

臥雲孤身回到北陵,代替一頁書監視著疊雲。

 

4

過了許久,見一頁書終於歸來,不過一頁書仍要處置疊雲以慰亡者之靈,而自覺沒有做錯任何事的疊雲決心向一頁書挑戰。眼見兩人執意如此,臥雲也不便再留下,便轉身離去。

 

5

臥雲於武林道上行走,此時秦假仙三人急忙找上,告知有一位名叫「大愚先生」之人到處在說素還真就是印心洞的陰謀者,以及集音堡正在設計要讓傲笑紅塵去殺素還真。對此二事,秦假仙詢問臥雲有何對策?臥雲回應關於集音堡之事不宜打草驚蛇,因為有傲笑紅塵牽扯在其中,建議秦假仙應將計就計混進集音堡內調查一番。至於大愚先生,臥雲將親自前往一會。

 

臥雲前往與大愚先生初次見面。

 

臥雲:莫道讒言如浪深,莫言遷客似沙沉,千淘萬漉雖辛苦,吹盡狂沙始到金。

 

大愚:風入空穴問何來,水覆扁舟是何礙,百轉千回如迷障,風拂水波真相開。

 

臥雲:你詩中暗示空穴來風其來有自,水覆扁舟必有暗礁,似真似假的迷局百轉千回,當真相大白之時,自然似風拂水清魚自現,大愚先生,臥雲久仰、久仰。

 

大愚:莫說讒言如波浪深險,也別說受誣陷之人已永遠沉於黃沙,在水裡反復淘洗雖然辛苦,但終究能淘去泥沙、現出真金,臥雲先生,真是久聞不如一見。

 

臥雲:彼此彼此。最近武林風聲甚大,諒想是大愚先生對某人的作風有所不滿囉?

 

大愚:我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閒遊文士,怎敢對誰不滿呢,若非事關武林安危,又經由認吾師的臨頭棒喝,我也不敢對外公開。

 

臥雲:可是未經證實的事情就這樣渲染,若是判斷錯誤,被誤傳的當事者豈不是受害匪淺?

 

大愚:若非有我的劍被他贏走的前因,也不會有劍出現在印心洞的後果,更招致認吾師為查出潛藏背後的陰謀而產生誤會,為了我的清白,我只好將我明察暗訪所觀察的一切,以及發現的矛盾告訴認吾師。

 

臥雲:依你的判斷,疑點是什麼?

 

大愚:素還真贈刀劍給葉小釵,這根本是一件笑話,一個智慧家所重的就是智慧,他既然心甘情願以智慧去交換刀劍,又明知刀劍出鞘會讓他智力減損,他還要送,這就是一個疑點,葉小釵因為此點而不能出劍,事後還讓人將刀劍取走,這根本是演戲嘛。

 

臥雲:啊哈!你的論點指到我囉。臥雲要請教大愚先生,我取刀劍是為不讓素還真智力再減損,這樣做錯了嗎?

 

大愚:我知道你取走刀劍是為了素還真好,只是天下的名刀寶劍那麼多,難道只獨獨印心洞的刀劍才配得上刀狂劍癡嗎?而且贈刀劍當時武林並未有太大的禍端,葉小釵是真的急到沒那副刀劍用會死嗎,掌握文武半邊天的素還真難道想不到衍生的後果嗎,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?可見他一定早有解套的方式,否則誰敢做這種交易,若他沒想到後果,那我懷疑當年他如何擊敗歐陽上智了。

 

臥雲:何必這麼大聲呢,就算你激動的喊破喉嚨,那也是你的一個猜測,因為你又不是子由,如何片言折嶽?

 

大愚:對,我是苦無證據,但是這件事的種種跡象、素還真的種種行為,會讓人家覺得曖昧不清,而且這是我合理的推斷,除非素還真出面來澄清這件事,證明刀劍真的會影響到他的智慧,那我就相信印心洞與素還真無關,大愚願負起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,願意向天下人道歉。

 

臥雲:向世人道歉這是你應該要做的,不過,這並不能算是賠償對方的損失,更表現不出你的誠意。

 

大愚:那還要怎樣?

 

臥雲:我要你說出中傷素還真的用意。

 

大愚:我哪有中傷素還真,我只是實話實說啊。

 

臥雲:哼!明人之前不說假話,這些騙小老百姓的把戲,對臥雲就省起來吧,可知我與素還真早就認識了,他根本沒有贏走你的劍這回事,再者,證人司馬劍秋已亡故,我看是有人抓準誰能替素還真辯護,不過....

 

大愚:不過什麼?

 

臥雲:由此點造成了一個極端,有劍之人就是印心洞的主人,若素還真沒有贏走你的劍,啊哈!那豈不是你自己將劍送到印心洞囉?

 

大愚:臥雲,我知道沒確實的證據,你想怎麼替素還真說話都可以,事到如今,我大愚一條賤命早就豁出去了,只要素還真肯出來為自己澄清,並拔出刀劍證明對他有影響,我願意接受世人的唾罵。但是素還真若沒變,我就要問他為何在世人面前演了這齣戲來愚弄所有的人,他的居心何在。

 

臥雲:好!我會找到素還真。

 

大愚:臥雲先生,大愚事先聲明,我不是笨人,你不要想隨便找一個充數。

 

臥雲:當然當然,臥雲一眼就可看穿你!絕非“凡人”。

 

大愚:什麼意思?

 

臥雲:敢做這種事情,除了要有高深的武學來保護自己,也還有相當的智慧,否則當你在說這些話時,一定會多加考慮。大愚先生,別在臥雲面前裝一副忠厚老實、心直口快的模樣,更假的一副什麼功夫都沒有,若要推斷、預設,我想不是只有你的推斷是合理,若我的推斷是你....

 

大愚:我怎樣?

 

臥雲:啊哈!

 

大愚:不用故作神秘,反正我是一切坦然,不怕素還真的出現與否。十五天,我給你十五天,若他沒出來,就代表他承認與印心洞的關係。子曰,主忠信,毋友不如己者,過則勿憚改。快喲,快叫素還真出來認錯吧,人不怕做錯事,怕的是做錯還不敢承認,啊!告辭。[離開]

 

臥雲:麻煩了,這個大愚先生緊咬著不放,可是素還真...唉呀!道友,你這回麻煩大囉。

 

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 

(之後臥雲決定先探查大愚先生的背景,遂找上與其同為好友的「寒心牧劍子」。)

 

於是臥雲來到「赤蓳山」一訪牧劍子。牧劍子表示不久之前大愚先生就曾來訪,當時牧劍子也言素還真並非印心洞之主,研判大愚先生可能是因嫉妒素還真的成就而心理不平衡。臥雲進而詢問關於大愚先生的來歷,牧劍子回應大愚先生本名巫殘柳,為儒家人士,有可能曾與歐陽世家來往。牧劍子猜測大愚先生和素還真之間的瓜葛應是存在已久,正好素還真前往印心洞,他才會抓住這一點大作文章。要解決這此事,牧劍子認為最好的方法是請素還真出面解釋。臥雲先生接著將印心洞取得的刀劍讓牧劍子評鑑一番,詢問與認吾師身上的情義劍相較之下優劣如何?牧劍子認為此劍與情義劍不分軒輊,若能雙劍合璧,將是天下無敵。臥雲則希望牧劍子能找機會開導認吾師,但牧劍子認為認吾師個性固執,若無證據只會得到反效果,因此要臥雲靠自己智慧化解。大致掌握情報後,臥雲遂而告辭離去。

 

靜待下回

 

 

編後語:

有別於以往的刀劍鬥爭

本章的氛圍是走向早期的懸疑風

因此背後的陰謀組織開始抹黑素還真

來逼使素還真現身

但因為是講話居多

所以我對本劇集的評價不高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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