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花八門淺草橋

11

素還真持續逼問歐陽上智。

素還真：你驚慌了嗎，歐陽上智？

歐陽上智：哈哈哈，我不是驚慌，而是驚奇，我想不到你會到北域找金陽聖帝。

素還真：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很多。

歐陽上智：素還真，是誰指點你去找金陽聖帝的？

素還真：是…

談無慾：是四鐘練功樓之主。

歐陽上智：練功樓之主為何知道臥虎藏龍秘錄在金陽聖帝身上？

談無慾：因為白樓主過去是北域的人，所以對於金陽聖帝的事蹟非常瞭解。

素還真：哼，我差點就被你所騙，臥虎藏龍秘錄所記載，照世明燈根本就不是歐陽上智。

歐陽上智：我並沒講照世明燈是歐陽上智呀。

素還真：既然不是照世明燈，那就是你囉。

歐陽上智：我？這怎麼可能，歐陽上智與葉小釵的關係，相信你們非常的清楚，如果我真是歐陽上智，那葉小釵會砍斷我的四肢嗎？

素還真：這是苦肉之計，是你交代他這麼做的，假使你不是歐陽上智，我相信葉小釵早就一劍將你殺死了，因為葉小釵絕對不可能饒恕一位假借他恩人的名字，在武林中為非作歹的惡徒，更何況葉小釵與照世明燈毫無牽連，因何葉小釵會聽從照世明燈的意思去行事呢？還有，在當今武林，夠資格是歐陽上智的人，屈指能算，那就是你所指名在同意書上簽字的那九個人。

歐陽上智：既然有九個人有可能是歐陽上智，那除去照世明燈，也應該還有八個人，為什麼你不懷疑其他的人，反而懷疑我呢？

素還真：這是因為你不應該在我們九個人之外，又要求歐陽上智也在聯名書上簽名，如果我們九個人之中，有人身兼歐陽上智雙重身份。那只要這個人簽名，就等於是歐陽上智也簽名，所以簡單的講一句，歐陽上智根本不在我們九個人之中。

歐陽上智：哼，就算你們九個人中沒人身兼兩種身份，但這也不能證明我就是歐陽上智呀。

素還真：好，我問你，葉小釵最聽誰的話？

歐陽上智：當然是半駝廢和歐陽上智。

素還真：那照世明燈又為什麼能夠差遣葉小釵呢？

歐陽上智：我認為是歐陽上智授權給他。

素還真：哦，既然歐陽上智會授權給照世明燈，可見他們兩人必定有很深的交情，所以說照世明燈也一定非常瞭解歐陽上智的現狀。

歐陽上智：這、這也不一定。

素還真：不一定？哼，他們二人若沒關係，為什麼照世明燈會三泰陰指？三泰陰指是歐陽上智的閉門絕學，是不輕易傳授他人的。

歐陽上智：哈哈哈，天下間會三泰陰指的人不計其數，所以會三泰陰指的人不見得與歐陽上智有關係。

素還真：矛盾！當初我問過你，天下間會三泰陰指的人還剩幾個，你親口告訴我只剩一個，為什麼今天你會說不計其數呢，你是不是怕我發覺照世明燈與歐陽上智之間的秘密？

歐陽上智：這…

素還真：其實這件秘密我早就發覺到了，金石山孔識藏之死乃是照世明燈拜託毒王所為，因為照世明燈恐怕被孔識藏看出他有練三泰陰指這套功夫，而被誤認是歐陽上智、招來禍端，所以才殺人滅口，對不對？

歐陽上智：這……

素還真：由於照世明燈與歐陽上智有密切的關係，所以他講出來的每一句話可信度很高。

歐陽上智：他講什麼？

素還真：你想知道嗎？

歐陽上智：是。

素還真：他說“歐陽上智就是真正的歐陽上智”，請問這句話要做何解釋呢，歐陽上智？

歐陽上智：他真的這麼說？

素還真：難道要我請照世明燈來對質嗎？

歐陽上智：這、這，哈哈哈，照世明燈分明是想嫁禍於我，他根本沒練三泰陰指，他所用的乃是鬼爪破魂指，所以說他與歐陽上智根本沒有關係，因此他的話不足為信。

素還真：嗯，你怎麼知道照世明燈所練的是破魂指？鳥人被殺，你又不在場，看來你清楚照世明燈所用的功夫。

歐陽上智：這…

素還真：正如你所說，天下間真正只剩一個人會使用三泰陰指，這個人便是真正的歐陽上智，我大膽問你一句話，你的雙手有斷掉嗎？

素還真突然衝上前攻擊歐陽上智，卻見歐陽上智本該殘斷的雙手突然現出，歐陽上智運出三泰陰指將素還真與談無慾兩人擊退離現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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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還真與談無慾兩人來到九曲迷魂窩外與獨千手會合。談無慾不解為何素還真當時不除掉歐陽上智？素還真則解釋當時半駝廢也在現場，若是半駝廢出手幫助歐陽上智，屆時勝負難料。獨千手聽聞歐陽上智未死，抱怨當時素還真不讓他出手。素還真回應畢竟獨千手之前曾幫助過歐陽上智，因此必須有所防範。素還真反而詢問獨千手當初為何會認為照世明燈是歐陽上智？獨千手則說是因『歐陽令牌』與『三泰陰指』的關係，素還真釐清照世明燈所使用的為『鬼爪破魂指』而非『三泰陰指』。聽到此答案的獨千手表示明白照世明燈的真實身分，不過卻不願告知素還真，僅說目前先以除掉歐陽上智為優先項目。素還真認為當務之急應鎖定半駝廢或讓半駝廢傾向我方，如此將可掌握歐陽上智的行蹤又可削弱歐陽上智的助力。最後三人商議，素還真與談無慾先去找尋半駝廢，並和獨千手約定十日後在此地見面，之後素還真與談無慾隨即離開。

素還真與談無慾來到天南山，正巧見到方要離去的半駝廢。素還真先是提醒半駝廢莫與歐陽上智為伍，接著進入主題談到自照世明燈中了『千日香』後，隨即就有賣花女拿葵花來賣給半駝廢，對於此事素還真認為實際上是歐陽上智的陰謀。素還真進而解釋歐陽上智會如此做，是為了得到葉小釵。半駝廢反問，若歐陽上智想逼他入死境，為何當初還拜託他傳授冷劍白狐功夫？素還真回答此有兩種用意，一是若半駝廢死，歐陽上智得到葉小釵；若半駝廢沒死，即使歐陽上智失去葉小釵卻還能得到冷劍白狐。半駝廢被素還真的推理說得立場有些動搖，之後素還真強調如今歐陽上智身分確定了，屆時誓必不會將唯一的保命符葉小釵送還給半駝廢。最後素還真表示十天之後會在九曲迷魂窩聽取半駝廢的意思，便與談無慾一同離開。

十天之後，素還真與談無慾來到九曲迷魂窩外等候半駝廢的到來。此時卻見百里飛首與毒王獨千手先來到，獨千手希望素還真能解開他所中的『吸氣成石』，素還真詢問原因，但獨千手卻不願多談。最後素還真答應治療，不過也提出如果當眾人圍剿歐陽上智時，若葉小釵在場，則由獨千手負責應對。若葉小釵沒有出現便可不用出手。

之後在場眾人等了許久，終於盼到半駝廢的到來。半駝廢表示歐陽上智目前人在歐陽山莊，於是眾人隨即動身前往歐陽山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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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陽山莊內，素還真、談無慾、百里飛首、半駝廢、毒王獨千手五人包圍著歐陽上智。

素還真：哼，歐陽上智，這次你插翅也難以騰空。

歐陽上智：哈哈哈，我歐陽上智真是有眼無珠，竟然會倚靠一個會出賣我的人，葉、小、釵，你真是不應該，任何人都可以棄我而去，唯有你不行。

半駝廢：葉小釵對你自始至終都沒有改變，歐陽上智，你這一生中最感到欣慰的一件事，就是你擁有一個忠貞不二的部屬，可是我不能讓我辛辛苦苦所栽培起來的人，跟著你亡命天涯。

歐陽上智：半駝廢，你認為你的選擇是對的嗎？

半駝廢：就算我今天的選擇錯誤，但我也是為了葉小釵，所以才這樣做。

百里飛首：廢話少說，呀。

百里飛首率先發動攻勢，其他人見狀也紛紛上前圍殺。歐陽上智被五大高手齊攻，不僅負傷多處，更被百里飛首斷去左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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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陽上智負傷逃命，最終逃至指天樹前。

百里飛首：哈哈哈，歐陽上智，你背後那半截大樹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？此乃是指天樹，想不到一代梟雄歐陽上智會死在指天樹之下。

素還真：歐陽上智，你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？

歐陽上智：哈哈哈，我的遺言嗎？我的遺言是希望有人能夠替我報仇，將你們五個人碎屍萬段。

素還真：你真是惡劣，殺。

正當素還真欲動手時，卻見歐陽上智突然慘叫，最後絕命於眾人面前。素還真察覺到是指天樹內另有人暗殺了歐陽上智，而在場五人準備逼出指天樹內之人。

12

由於暗殺歐陽上智之人私自闖入百里飛首的領地，因此憤怒的百里飛首立即發出劍氣。才終於逼出隱藏在樹內的『仇魂怨女』，仇魂怨女隨即飛身迅速離去，百里飛首隨後追去。卻見素還真與談無慾兩人毫無動作，獨千手詢問兩人為何不追？素還真表示歐陽上智已死，因此素還真決定退隱不再插手武林事。至於談無慾則言目前時勢尚需要他，因此暫時無法無功而退。聽到談無慾的答案，獨千手不以為然。不過素還真出面緩頰，說完後便告辭離去。

決定隱居的素還真，此時天際悶雷陣陣，素還真觀其天象自是心裡有數。

(之後素還真便隱居於靈樹山西南方的「琉璃仙境」。)

靜待下回

編後語：

素還真與歐陽上智的對決終在本回告一段落

雖然整個過程頗有諸多疑慮

不過我覺得武俠題材懸疑性有營造出來就好

合理性倒是其次

但以後素還真和歐陽上智會在很久很久以後

還有一場智決，請拭目以待

而殺了歐陽上智的仇魂怨女

真實身分為歐陽琳

至於與歐陽上智分出勝負的素還真

總算依約退隱江湖

不過套句武俠題材常說的

人不染紅塵、紅塵自染人啊～